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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尧为了逃开梁辰的话题，加上刚刚在舞池看见岳雅涵的站立有些不稳，把焦点放到她身上，看着她的损伤的脚背问。
“噢，脚就是今天不小心让人踩伤了。”
岳雅涵并拢的双腿往远离周尧的方向伸了伸，她不是很愿意将不够完美的一面展示在周尧面前，解释时带着一点心虚般的游离。但旁人看来，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了。
“学校这么大，人都往你那去吗？”
周尧其实心里对这些千金小姐有多少刻板印象，觉得她们大多头脑空空，鲁莽笨拙，出事也是推卸责任罢了。
“对啊，就是在公布栏的时候前面的人总挤我……”
岳雅涵没有反应过来周尧用了一种不算善意的语气，单纯地顺应着他的话回答。等忽然发现周尧冷着脸静静地自己时，她才咀嚼出他的反问，脸有些发烫没有继续说话。完了完了，在周尧面前自己和智障有何区别？
其实周尧心里心疼了她一下。真是太傻了，为什么明明拒绝了她，这么多年还要关心自己的事？在此之前，她的条件想要什么得不到？但是那只持续了几秒，便转瞬即逝。
“您好，酒到了。”
侍者拿着托盘过来，把酒放下。
“谢谢。”岳雅涵浅笑着对侍者说，“我去上个洗手间。”她轻声对周尧说，笑时露出两个梨涡甜美可人。岳雅涵走到洗手间，她没有进隔间，而是站在洗手盆前对着镜子补妆。“啊！”她长呼一口气，手背抚摸着脸，试图消去微烫的温度。仔细整理了两侧的头发后，不自觉呆站着眼神失焦地嘴角上扬。
周尧看着她的笑脸慢慢消失在人群，拿起酒杯抿了一口，从口袋拿出一个小小个里面装着白色粉末的透明塑料袋。
“你的酒。”
岳雅涵回来刚坐下，周尧把桌面上的酒推进到她面前。她自然地笑着接过酒，液体缓缓流入体内，杯子倒映着周尧若有所思的双眼。